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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节 (第2/2页)
朝后退缩,可惜男人的手禁锢在她腰窝处,让她挣脱不得。 阿妤忙忙求饶:“皇上,我错了……” 她衣裳半褪,此时挂在了臂弯,露出的肌肤在烛光下衬得越发白,堪称欺霜赛雪也不为过,她跪坐在床榻上,无力撑着床榻,那份春光,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呼吸微紧。 封煜抬手遮住眼,眼不见心不烦,声音低哑着警告她:“江妤,别招朕。” 他现在心底颇有些后悔。 这分美景,看得见吃不着,他何必这般折磨自己? 阿妤讶然,没想到他第一次叫她,竟是在这种时候。 她视线不经意间轻轻扫过男人,手背上青筋暴起,显然是在压着火气,尤其是那处……阿妤倏地羞红了脸。 她拢了拢衣裳,遮住露出的白皙肌肤,慢慢踱到男人身旁,依偎在他肩膀上: “皇上,妾身知错了……” 封煜身子骤紧,又渐渐放松下来,他说: “身子是你自己的,若是你自己都不在乎,朕也懒得再管你。” 清清冷冷的一句话,甚是平淡,可阿妤就是听出他生气了,她倏然坐直了身子,忙忙解释: “我在乎!我怎么会不在乎?” 顶着男人的视线,她声音越来越低:“我只是……有些害怕……” 害怕什么? 她没说,封煜也知晓,就如之前淑妃的一般。 封煜心底那丝火气顿时消了去,他伸手点在女子隆起的腹部,一字一句低声说: “你该知晓,何才为要紧的。” 对着淑妃,这句话他没说出口,因为他知晓周夫人定然会和淑妃说。 但是眼前这人,在后宫茫然无措,他总是怕她会什么都不知道,不自觉时,那丝担忧就升起,连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。 他如今宠着她,记着她,但他也保证不了,以后能一直宠着她。 她若是只顾着这一时的恩宠,日后后悔的人,只会是她自己。 阿妤怔怔地望着他,陡然轻抿唇,她拉过男人的手,扑在他怀里,低低地说: “我知晓,我都知晓,可……我还是觉得不舒服……” 她说:“我就是看不得,她从我这儿将您拉走。” 封煜原还以为她要说什么,听到这里,险些气笑了:“你讲点道理。” 他原是去倬云楼,倒是谁截得谁的宠,她心底就没点数? 阿妤捂着耳朵,摇着头,才不听他说: “世上那么多讲理的地儿,多妾身一个不多,少妾身一个也不少,总之,妾身就是不愿讲道理!” “您既来了妾身这儿,那就不得被她拉走!” 得,封煜不与她胡搅蛮缠,只说:“朕没走。” 阿妤顿住,羞赧地低下头,糯糯道:“所以,妾身心生欢喜呀……” 她撅着唇,有些委屈: “……才想您好受些,但妾身又不懂,弄巧成拙了,您与妾身说,妾身改,就是了……” 她勾着他的手指轻晃,软软乎乎地:“别生气嘛……” ——妾身心生欢喜,才想您好受些…… 封煜猝不及防,这声音似黏在耳畔,刹那间酥麻了他的听觉神经,他一手轻抵成拳,眸色暗沉地盯着女子。 她到底知不知晓,自己在说什么? 事实证明,阿妤是知晓的。 是以,封煜第二日醒来的有些晚,险些错过了早朝。 杨德等人进来时,他盯着床上酣睡的女子,想着昨夜里那股蚀骨销魂的滋味。 太阳穴嗡地一下,抽抽地疼。 杨德望着他,不知怎得,忽然想起昨夜里殿内忽然叫了水,让他们一众奴才险些吓得心跳都停了去。 尤其是印雅阁的周琪,当下就有些站得不稳。 他心底不禁嘀咕,这后宫没有身孕的妃嫔众多,怎得皇上还来钰美人这里叫水? 阿妤醒来时,殿内已经安静下来。 她轻甩着手,苦恼地伏在床边,对着周琪说:“阿琪,我手酸……” 周琪端着药膳,一勺勺地喂她,闻言,就算再不通人事,也不禁微红了脸,呐呐道:“主子,你自作自受!” 阿妤倏然反应过来,这手酸是为何,顿时红了脸,呐呐地不敢反驳,险些缩进锦被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