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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5节 (第1/2页)
可能是他见过太多攀权附势的姑娘,所以主观上直接将她划为一类。 时盏不再继续压,兀自起身对江鹤钦说自己要去洗手间。她没进洗手间,只停在门口,手里攥着半盒烟和火机。 她的火机是zippo那款细银长款的,凑近点烟时,银色面使得火光反照,将她衬出一种近乎虚幻的美感。 过道里,也有藤蔓壁灯,开着两朵灯花。 是什么花呢?百合,还是牡丹,又都不太像,说它是百合,那花瓣又太过圆润了些,说是牡丹,那花瓣又显得单薄了些。 看了会还是辨不出,也只好作罢,她低下头看自己脚尖,烟雾自下而上升腾起。眼前白蒙蒙的,以至于抬头时看见倚在对面的闻靳深,差点以为是幻觉。 他直奔主题,问她:“你跟江鹤钦了?” 时盏说关你屁事。 他笑了,面色难辨情绪。 闻靳深举步靠近,灯光落在他的后背,如渡一层阴翳,令人看不清他的表情。他取掉她手里燃到一半的烟,摁灭在她手边墙壁上。 贴着墙纸的壁立马出现一点被灼烧后的黑迹。 “少抽点烟。”他说。 在赌桌上已经有些焦躁的时盏,见他这样的举动,更是难掩情绪:“你管我抽不抽烟?管我跟谁在一起?真的很莫名其妙,我追你的时候你爱答不理,现在搞这些有的没的,你当我是什么阿?” 闻靳深周身气质都是沉冷的,他说话也慢下来,仿佛只为缓解她的激动:“你回答我的问题就好,真跟他了么?” “跟了如何?”她靠在那里,被他围堵住,“没跟又如何?跟你有什么关系吗,难道你以为自己招招手我就会奔回原地坐等你垂怜?” 只有一种动物会这样,那就是狗。 相较于被激出怒意的她,闻靳深简直不要太过平静,他只笑笑,说:“你需要钱的话,我有更多。” 时盏扬手想甩他一个耳光,钱? 闻靳深在空中截住那个耳光,握着她的手腕,用力地反扣在墙上。他还是笑着的:“你知道对我强势没用,不是么?” 可是什么才是有用的呢? 他什么都不缺,什么都见过,她费尽力气也没能和他试上一试,所以什么才算有用,什么又只能称之为徒劳。 她从不是个会隐忍的人,立马又扬起另外一只手来。很不幸,再次被闻靳深截住,并且他轻而易举地用一只大手,同时扣握着两只细腕举过她的头顶。 在绝对力量面前,任何挣扎都是笑话。 闻靳深空余的那只手袭上她脸庞,掌着摸了摸,淡笑道:“那天你打我的耳光那么重,从没人打过我耳光。看你那么生气,我当时觉得,你心里是真有我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里参进几丝暗讽,“结果追到一半你说你不追了,要放弃了,看来小姑娘爱我的心,也不过如此。” 时盏怔在那里。她想骂他,可她嗓子就像是被糊住一样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 周身疲软,精力被不知名的怪物吃掉。 她声音软下来,偏开脸:“你先放开我。” 他很配合,手上力道松开。她却迫不及待地用力推开他,脚步匆匆地离开,背影实在有些像在逃......可她为什么要逃呢。 反正不能再继续和他说。 闻靳深望着她的身影,无声一笑,摸过她脸蛋儿的左手揣回进包里,将她那几秒里的慌张和温度,也一起收进包里。 被妥善安放,保管。 第33章 九万32 他从不是慈佛,而是带着良善…… chapter32 闻靳深回到客厅里时, 人声热闹,烟雾寥寥,他敛眸环顾一圈也没有发现她的身影。 又逃了。是什么擅长逃跑的奇怪生物吗? 秋风萧索, 寒意料峭。 时盏已经独身离开别墅, 拿着手包行至桃花源内,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, 阴黑的天空没有尽头,湿漉漉的地面泛着潮意。 走出去时, 路边正好停着一辆的士。 她拉开车门坐进后座, 降下一半车窗。也不清楚自己出于什么心理要逃, 但她觉得不要和他再接触总归没错。 司机重新升回车窗, 通过后视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