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春日热吻_于春日热吻 第70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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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于春日热吻 第70节 (第1/2页)

她和江辙现在隔着不过一尺,却已经近似陌生人。
  而这场婚礼上,项浩宇也确实如路鹿所想的那样,起了不小的作用。
  听说他一手包揽了酒庄的婚礼策划。
  午后和煦阳光从镂空玻璃窗落下,几道光影掉在椅背和地面。
  江辙掀起眼皮,沉默地看着在自己面前喝酒的女孩。想让她别喝太多,但又没有立场和身份。
  他手臂从桌上垂下来,随意落在身侧,低眼看见陈溺被日光照耀的影子就在自己手下。
  婚礼台上干冰沸腾,主持人正在念着贺词。
  一对新人在数不尽的玫瑰烂漫中交换戒指,台下高朋满座,纵饮欢歌。
  而江辙盯着地上的阴影良久,伸出了白皙修长的食指,看上去好像是影子代替他碰了碰陈溺的侧脸。
  再抬眼,陈溺正面无表情地回视他,显然看见了他刚才的幼稚动作。
  他难得有些心虚感,错开她视线。欲盖弥彰地咳了两声,腕骨突出的手掌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。
  身边人突然起身离开,往新娘休息室走去。
  江辙漆黑瞳孔微缩,错愕地回头看向她快步往前的背影。
  边上的黎鸣推推他手肘,揶揄地眨眨眼:“挺会的啊,拿了陈妹的酒杯直接上嘴?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休息室里很安静,化妆师等人都在外面喝酒。
  陈溺在帮路鹿补妆:“哭肿了眼睛,待会儿拍照就不好看了。”
  路鹿脸色差劲:“好不好看都无关紧要了,这场婚礼的重点是越隆重越好,不是新娘和新郎有多恩爱。”
  陈溺长睫颤了颤,稍低眉:“他对你要嫁人这件事,一点反应也没有吗?”
  路鹿知道她说的是谁,摇摇头:“我不知道,我哥一直以来只希望我过得好就行了。”
  陈溺嗤了一声,指腹在扭开的口红处抹了几道。慢慢揉散至醺红色,不动声色地抹在路鹿裸露的后颈和锁骨往上几寸的位置。
  看上去好像是手指用力过度留下的伤痕。
  第51章 被他含吻得下唇发麻……
  路鹿被摩挲得有些痒,虽然不知道她在干什么,但也没躲开。
  “我记得你说过项学长在大学毕业后,就从家里搬出来了吧?”陈溺停下手上动作,端详了一会儿。
  “嗯,他以前总强调我们家对他恩重如山……其实我知道他现在不再寄人篱下,心里好受很多。”路鹿转过头,瞥见镜子里自己的脖子发出一阵惊呼,“小美人!”
  “嘘。”陈溺做了个让她噤声的动作,如远山黛的细眉稍弯起,“晚点擦掉。”
  “但是这个位置会不会让人误会啊?”路鹿不太理解她为什么弄在这,看着看着又笑了下,“别人看见了,还以为我挨卓策打了呢。”
  “那他会打你吗?”
  “他敢吗?我们路家还不至于穷途末路到为了稳定股市就送女儿上门羞辱。”说到这,她想起刚才在酒窖看见的场景,迟缓地顿了下,“不过大家为了利益领结婚证,最多各过各的。”
  陈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笑得浅淡:“这样啊。”
  出来前,正好碰上婚礼的另一位主人公上楼。慢悠悠的脚步,像是被长辈强.制催着来看看他的新娘,多不情愿似的。
  陈溺没留心差点撞上他,看清人后才淡声说了句:“不好意思了。”
  -
  婚礼进行到这,两位新人都不在大厅。
  只剩觥筹交错的交际宴,钢琴演奏者和小提琴乐队还在尽心尽力地弹唱浪漫二重奏。
  陈溺回到餐桌时,才发觉这张桌上只剩两个认识的人了。
  刚才的位置已经被一个穿着伴娘服的姑娘占了。
  那女人看上去对坐她身边的江辙很感兴趣,两指捏着高脚杯,手腕跟承不住力气似的,时不时晃着杯口摩擦他手边上的杯沿。
  江辙兴致恹恹,漫不经心地应着对方搭讪的话术。
  不管是提到在美国读书那几年还是现在在做的工作,语气都没什么起伏,看上去敷衍得要命。
  陈溺眼睛往那看了几眼,才发觉自己放在椅子上的包现在被放在他了腿上,不得已拍拍他的肩:“包。”
  江辙转过身,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曲解她意思,喉结滚了下,重复着反问一句:“要抱?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他单手支着脑袋,是真当来喝喜酒的,短短一段时间里还喝了不少。
  虽然不上脸,但神情看得出异样。眉峰微微挑着,唇角往里陷,本就有些妖孽的泪痣在微醺的眼神下显得更摄人心魄。
  边上坐着的那伴娘见他这略显浪荡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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