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春日热吻_于春日热吻 第74节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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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于春日热吻 第74节 (第2/2页)

心大意,忘记它那只耳朵摸不得了。”
  绵绵那只左耳出生时应该是被压过。
  被陈溺带去医院做体检时,耳骨已经断了,所以左边这只三角形的耳朵要比右边的更下垂贴面些。
  不过罗威纳犬的耳朵在平常时候都是贴着面部,寻常时,不认真看都会忘记它这处是残疾的。
  她缓了缓神,把绵绵喊过来。
  人坐在地上,手臂环住它。碰了碰它的耳朵,低声喃了句:“是不是又疼了?”
  “可能是。不过它脾气比上回要好多了,看来送去训导还是有点用。”李家榕低头看陈溺动作温柔地揉着绵绵的脖子。
  奇了怪,她从小到大,对待动物总归要比对人热情。
  陈溺扯了扯狗脖子上的项圈,想起来问:“哦,你车后座没掉毛吧?”
  “哈哈哈这次没有了,你不是给他吃过药了嘛。”说到这,两人又想起上回有段时间带绵绵去广场溜溜,掉了李家榕后座一地的狗毛。
  绵绵这么不待见李家榕也有原因。一岁大的时候,他没留心,给狗狗喂了太多牛奶,疼得它在地上滚了上百圈。
  这狗记仇得很,后来哪怕他再仔细献殷勤,绵绵也不爱搭理。
  江辙蹲在一边摸摸绵绵后腿没说话,也插不进去这话题。
  只能看着两个人说说笑笑,都是他们朝夕相处共同分享的事,是他参与不进去的曾经。
  他也沦落到这么一天,只能在边上做陪衬,听着喜欢的女孩和其他男人谈笑风生。
  绵绵似乎是被他摸舒服了,主动从陈溺怀里出来了点,脑袋拱向他。
  江辙勾了勾唇,撸撸它下巴问:“我把止吠器摘了?”
  陈溺有点犹豫地看了眼沙发上坐着的李家榕:“先别摘吧,我不确定它还会不会张口。”
  “……”
  边上的绵绵就跟听懂了人话似的,委屈地摇了摇尾巴。屁股一撅,彻底钻进江辙怀里。
  狗狗耷拉着脑袋的样子的确可爱,反差感大,温驯地像只小绵羊。
  李家榕穿着这随手买的裤子也不舒服,不打算多待:“狗带到了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
  陈溺还是有点抱歉,跟着站起来:“改天请你吃饭。”
  这就约上了?
  江辙扯了扯嘴角,也站起来打断他们:“走吧。”
  陈溺不解地看他:“你自己走就好了,干嘛催他?”
  “我能放心一男的在你屋里?”他颇为理直气壮,下巴扬了扬,“把钥匙还给她。”
  李家榕被他这么一提醒,才把备用钥匙交给陈溺。
  虽然不清楚他俩现在是什么进度,但他也没贸然问:“别请我吃饭了,中秋一块回你父母家。”
  想着李叔和李婶都去了瑞士,他家里也没其他人在。
  陈溺点头,笑得恬静温和:“好啊,我爸妈肯定也想着你过来一块过节。”
  江辙在边上听得更不是滋味了,顶了顶后槽牙。
  连拉带拽,手放在李家榕肩膀上把人带了出去,往后招招手:“留步,不用送了。”
  陈溺:“……”
  本来也没打算送。
  小区外边那场雪经过烈日七、八个小时的曝晒已经化为乌有,陈溺回头看了眼早上掉落在窗口的那团冰块,连水痕都没留下。
  楼道那传来去而复返的脚步声。
  江辙倚在门那,低下头,露出一截骨骼清晰的白皙脖颈:“陈溺,我这段时间要回安清。有事手机联系。”
  门口那大片倾泻的暮光被高大身影遮盖,陈溺正半跪在地板上倒狗粮的动作一顿。蓦地听见这句话,下意识抬眸看向他。
  江辙视线漆黑专注,直接炽热,不加半点掩饰,好像没听见她回应就不打算挪开眼。
  陈溺不动声色避开,低下眼胡乱点点头。
  等门被关上,她才回过神来想到:真稀奇,他刚才是在给自己报备行程吧?
  一周末过得很快。
  陈溺的工作是朝九晚五加双休,休闲时间很自由。
  而倪欢也好不容易把放暑假的倪笑秋甩家里,约着陈溺去逛街,难得有点姐妹时间。
  南方城市的夏天,高温能达三十八、九度。
  就这样炎热的天,临近学校的十字路口,依旧不少穿着校服的学生在外面跑来跑去。相约图书馆学习,共骑一辆自行车或机车。
  “都说学生时代才有夏天,这话是真没错。”倪欢手上握着两个冰激凌,一个树莓味,一个巧克力味。
  陈溺手上则捧着一杯切成小块的冰镇西瓜,小口小口地吃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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