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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5节 (第2/4页)
嘉年居带过去。”嘉年居是温含章想出来的正院名字,嘉佑随年至,朗朗上口,意头够好了。钟涵也没意见,大笔一挥,就这么定了下来。 说起来,府中现在有三个有名有姓的地方,一是外院的正义堂,二是她的嘉年居,三就是钟凉笙的怀暖斋。怀暖斋是钟凉笙自己想的,一开始钟凉笙还想温含章帮她取名,温含章推辞后她才冥思苦想出这个名字,得到了批准后她笑逐颜开,看得出来这个姑娘对自己的大名一直十分不满。 除了定下院落大名外,温含章还把府中的称呼给统一了一遍,现在宅子里也没有长辈,就属他们最大,再叫少爷少奶奶就不合适了。半月之间换了三种称呼,温含章居然觉得自己适应十分良好。环境果然造就人。 温含章等到了隔日早上,雨歇云开,便让丫鬟们将凉席、铺盖、纱帐等一应布置全都张罗起来,她之前一直觉得外院是处理公务的地方,也没想过要放点家常便服,这下子也一块布置起来。钟涵晚间回到外院,看着一室的井然摆设,心中更是有几分说不出的滋味。 温含章一直以为钟涵忙过这段时日就会住回来了,可没想到直至新家酒宴前两日,钟涵还是一直不见人影。 苏嬷嬷有些犯嘀咕,就跟她道:“夫人,老爷近日忙得不太寻常。我这几日想找清明那小子问问话,他都躲着我呢。”苏嬷嬷低着声音道,“可不是老爷被外头什么狐媚子给迷了眼睛吧?”若是不然,宅子里的小厮只有巴结主母的份,哪有看见了她这女主人旁边的心腹嬷嬷就绕道走的,肯定是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。 温含章想了想,觉得不太可能。那日她跟钟涵说起宫中之事时,钟涵还是一副十分感动的模样,这才不过几日而已,他就出去寻芳问柳,就不怕她变卦了吗?就算是装模作样也要骗她一段时间吧?况且她这段日子让人送过去的衣物吃食他都收下了,也没看出有什么不妥啊。 温含章笑道:“没事,再过几日就要宴客了,请帖虽然都发出去,也要备着有些突发事情发生,这些都是要一块商量的。你让正义堂的小厮今晚提醒一下老爷,说我有事情找他。” 钟涵这夜果然就回来了,一身青莲镶边束袖银白绣金竹叶纹圆领薄绸长袍,进门时立刻捕获了房中几位正在汇报事情的嬷嬷的目光。下人不可直视主子,但钟涵这一身实在太耀眼了,其中有两位不常见着男主子的妈妈偷着眼睛瞧了又瞧,直到钟涵一眼望过去才噗通着心跳收回眼睛。 美男子无论在哪个朝代,杀伤力都是巨大的。 温含章让人退下后,才仔细看了钟涵两眼,他穿的正是她今日让人送过去的那一身,那绣纹还是她亲自指定,觉得应该十分适合钟涵才是,穿在他身上果然显得清隽轩朗。 温含章歪着脑袋看了看他,突然觉得真是好些日子没见着了。钟涵似乎又俊朗了不少,瞧着没瘦没胖十分健康,贴近嗅了嗅,身上也只有一股十分清爽的青草暖香。 钟涵对着两只手搭在他肩膀上,像只小狗狗一样到处闻闻嗅嗅的温含章十分不适应,扶着她的腰,轻咳一声问道:“怎么了?可是我有何不妥之处?” 温含章将手收了回来,坐回原处,笑道:“苏嬷嬷说你这么久都不惦着我,许是在外头藏了狐媚子,我就是检查检查。” 钟涵显得有几分拘束:“那老婆子是故意挑拨!”对着温含章带笑的眼睛,不自然道,“你别太信这些下人的话。外头的女子出身风尘,倚门卖笑,我是朝廷命官,哪能与之为伍?况且我这些日子再晚也是回府睡觉的。” 温含章拨了拨茶碗,抬起头笑眯眯的:“那可不一定,外头弹唱助兴,不也是找的烟花女子吗?我听闻京城中最近盛行花魁选举,那些有意于女状元、女探花的姑娘们一个个可都是摩拳擦掌想在花榜上出名,姑娘们最喜欢的不就是你们这等风流才子,也好共谱一曲才子佳人的风月情长吗?” 看着温含章一定要给他贴上一个浪荡才子的标签,钟涵顿时头疼地觉得这是要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,有些稀奇问道: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?” 温含章从案几上抽出一份京城中玉璇报斋新出的当月京城记事。一个小薄本子上翻开来第一页就写着评花榜趣闻,上面有板有眼写着钟涵是评花榜上一届的评审,她可是知道的,官员虽不能眠花宿柳,但对这类风月雅事却是不禁的。 钟涵翻看了几眼,讪讪地摸了摸鼻子:“我最近事多,已经拒绝了评花榜的邀请。”想起秦思行大力主张要在这份记事上加上评花榜的版块,他就想回去揍他一顿。 这回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没想到温含章这一类大家闺秀居然也会关注这种事情。 钟涵出资筹建玉璇报斋自有他的目的,